“齐诏!你跟我过来!这件事没完!咱们没完!”
可要是朦朦胧胧的一片,白花花的,哪里能真正看的清楚?
慕容笙凶巴巴的瞪了片刻,没听到回应,反而一只手从身后探过来,搭在他肩头。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有点忍俊不禁:“殿下,我在这里。”
为了给这家伙面子,他才忍着不笑的。
“啊……”
慕容笙呆呆扭头,使劲揉了揉眼睛,近在咫尺之时,方才明确齐诏的方向,“哦”了一声。
“这……你在这。”
他松了手,冲齐诏扑过去,搂住他的脖颈,“唔”了一声,“嗯……咳咳……你跟我说实话,要不是我今天及时赶到,你是不是……是不是就要割自己,以……以取悦他们?”
他不是傻子,很多事情,齐诏虽没有明说,但已然给出身份的提示,再加上那一身伤痕,他再不懂,再蠢,也大概能猜出一二。
男人难得沉默下去。
“嗯……殿下,”他不知道慕容笙脑补出了怎样的苦情大戏,嘴角上扬的拍了拍他,“我没想着取悦他们,只是这一桩事关系到古襄国运,若是王君死了,那你这一趟可不是白跑了?”
此话一出,慕容笙倏尔抬头,差点蹦起来,气的不成样子,大声嚷嚷着,“那怎么几天白跑了?你不是王室血脉吗?你……他要死了,你承王位,咱俩联姻,两国不就永久太平了!”
齐诏眼皮子猛的一跳,直接抬手,捂住他的嘴。
老天爷!这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这没长脑子的家伙嘴上没个把门的,也不怕惹出祸事。
“殿下醉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