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孩子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动作和偏袒的态度,委实叫人十分受用。
齐诏眯了眯眼,神色餍足。
长筠悻悻,到底碍于身份,不敢反驳慕容笙,很快被慕容笙三言两语的送走。
“他是从何处听闻你能处理那些事情?”
合上门,慕容笙一脸不满的回头,瞪过去,“你透了风声?”
男人面前摆着一个托盘,上头放着一盅扣着盖子的白瓷小碗,他蹙着眉盯着那东西,一脸十分为难的模样。
“我透这样的风声做什么?”
这孩子脑瓜子里都在琢磨些什么呀?
“是覆依给你的药?”
慕容笙坐过来,陪着他一起盯,“我觉得你最近精神状态好了许多,气色也好了些,看来是……鲛人骨有用?”
那这一趟南境,确是不白来的。
齐诏揉了揉额角,含糊其实,“嗯……大抵是有那么些用处吧?就是味道有些冲鼻。”
不是一般的难喝。
他胃浅,平素用膳就用不了多少,更遑论是难喝的东西,第一回 喝的时候,他差不多吐了又两个时辰。
每隔九日一碗,这是第四碗,齐诏仍旧跟第一回 一样犯愁。
“快些喝,”慕容笙戳他,“喝完了给你看京都来的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