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诏含笑点头。
听了这话,慕容笙这才彻底放了心,大快朵颐起来。
直到吃饱喝足,与齐诏一起歪在榻上消食的时候,慕容笙才想起来用膳的时候听到的鸟哨。
“先生会鸟语?”
他躺着躺着,就黏到了齐诏身上,一伸胳膊抱着他微凉的身子,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蹦来蹦去,像只撒娇的大熊。
“哎呦!”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敲了一下。
“你才会鸟语。”
男人摇了摇头,掩唇打了个哈欠,推了推黏在身上的家伙,“还不起来些,睡不睡?”
他身体底子虚弱,内力又有缺损,自然会常常觉得困乏,更遑论刚用了午膳,身上暖洋洋的,更是没多久就困到睁不开眼睛。
“别急着睡嘛——”
慕容笙却是不依,越挨越近,整个人都攀在这人身上,手臂横在他胃腹上,“不能睡这样早的,先生得消消食,我给先生揉揉胃,不然过后要胃痛的。”
不得不说,来南境之后,齐诏的身子比从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虽然仍旧比寻常人虚弱一些,但很明显,比在京都病到连榻都下不得的光景要好太多了。
这一点让慕容笙非常兴奋,但兴奋之余,也多多少少有些疑惑。
嗯……好像有点不对劲,可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呢?这也说不上来。
慕容笙打了个哈欠,把脑袋塞到这人颈窝,迷迷糊糊的想着,得抽时间查一下这一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