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竹眨了眨眼,“什么?”
席招平静地问道:“不是有旧伤吗?”
他亲手给夏之竹的手腕喷过止痛喷雾,前段时间考古小明星物料的时候,席招果不其然也发现了夏之竹似乎一直都在回避动用左手。
只不过他的回避很隐蔽,若不是席招早知道他有伤,或许就会和其他人一样忽视掉那些不自然,至今都不知晓这其实是个常年负伤的小朋友。
席招想了想,又问:“是怎么伤的?”
明明早就不疼了的,但被他这么一问,藏在身后的手腕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惯出来的毛病是不是就是指这种啊?
夏之竹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小时候出过车祸,但不算很严重,不要过度使用就好。”
车祸。
席招像是皱了下眉,很快又展平,他似是想要叮嘱夏之竹一些什么,但因为没有此类经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席招原本以为,夏之竹是珍贵的花卉,需要养他的人时时刻刻仔细看顾。
后来他又觉得男生是一张白纸,干干净净,让人舍不得涂抹,却又更容易招来欺骗、利用与伤害。
可是夏之竹其实和他的艺名一样柔韧,哪怕被人蹉磨成了一团,展开时仍然是平软舒展的。
闹钟的铃声毫无征兆地在寂静的空间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