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亭:“不错。”
卢菀:“大都督和花修明在南境取得大胜,荆的情况不再危急,那位世界主线长公主功成身退,和大都督去边境零州定居。”
她转向卢菲,目光在她身上上下一转:
“她本来在那里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她的大姐姐突然写信给她引荐了一个人,一个可怜人。”
卢菲微微仰起头,和卢菀有八分像的脸上糅杂着傲气和恨意:
“你才可怜,庶女。”她头仰着,目光却往下瞟:“我不过是和秦娘子合作罢了。”
秦亭:“要怪就怪你太有本事,升得太快。鸿朗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要让须家在宁州永立不倒,我一定要帮他完成。”
卢菀挑眉:“须家主死了?不是说一直病着吗?”
她问完这一句,自己已经明白了。
秦亭之所以对此事秘而不宣,是刻意要维持“他还在”的假象;
骗别人,也骗自己。
“你说的对,是我将卢大小姐送去长公主那里的。”
秦亭:“长公主自幼是由养母,也就是先太后抚养长大,听说你逼杀继母卢田氏,心中十分不喜。”
“真的吗?”卢菀笑了一声,指指头顶:“编瞎话也有个根据,她在朝中说一不二,要真信了这种鬼话,我是怎么获封县主的?”
两人串好的词被卢菀一句话揭破,下意识开始对视。
卢菀又笑出声了。
她举起两手,手腕向上,握着拳举到一处,摆出个“绑我吧”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