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姓花,但这是华家这位置是他母亲那边传下来的——他八岁上在父家出了点事,将他从花家的祖籍上清出来了;之后虽未曾改姓,但实际上算作宁州华家的人。”
老人家说到这里,顿了顿,一拍掌说到:
“对,他的户籍也在宁州,将来你们在宁州开婚书也容易……”
古浚“哎呀哎呀”地打断:“老乌……乌先生您就别多嘴了,让花修明回来自己说呗。”
乌先生“嗯”了一声,转而肃容道:
“不夜街的流言是越闹越厉害,既然花修明这边没事,菀主是不是现在就回去管?”
不等卢菀开口,他又很快说道:
“总之你的家事,华家不会多嘴,但若是需要用钱用人,这一点花修明走之前是三令五申嘱咐过的——可以随意支取,就是支空了也没关系。”
乌先生:“他原话是这么说,但我觉得应该支不空。一零二那宅子是他母亲的嫁妆——明池中间不是有个水台吗?下面是空的,里面应该都是足金。”
卢菀:“……”
那水台何止是大?
就是她那条世界线选秀节目上一百来人跳舞的台子也未必有一零二的明池水台宽阔,那么大一个地方,下面全是金?
“花修明跟我说了一万遍不敢承诺云云,”卢菀:“感情背地里连这都准备好了?”
乌先生不知该怎么答,今天他已经将花修明的老底掀了个干净,等他回来还不知如何交待,只得支支吾吾说道:
“我看城里形式紧急,到处都在寻你,现在就送你回去吧!”
“不急。”卢菀扶着膝盖,缓缓站直身体:“有了伯母的金库,我就更有底气了。”
她看向古浚:“古太守,再帮我一个忙;刚才我看营地的另一边堆放的都是沙?还挺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