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达愣了愣：“哪里的书？”

欧阳校礼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他放缓声音也跟着问了句：“是你以前在大海里看到的书吗。”

夏意犹豫了下。

他点点头。

其实, 天然人鱼会传承少许古地球的记忆，在海底还有个破船，里面有很多古地球的用品。

想必是在遥远的某个时刻, 一辆船不幸在海里遇难，那些物资都是那时候留下来的。遇水易坏的，自然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 还有一些书籍，都是防水的，那些笔墨也是防水的，难以想象数万年后居然依旧清晰。

难以想象，那个时候的古地球发展到了哪一种文明。

但肯定比现在先进。

他之所以能认识那些字，也是因为那些字天生就在他的脑子里，后来哥哥告诉他那是传承。

柯达有些无措，看向老大，又讪讪看向小人鱼：“是，是因为制造了垃圾吗，可是我们不知道制造垃圾会影响整个星球，没人说过。”

数万年过去，那次大爆炸已经很少有人提起，遗落的文明被掩盖。

很多常识都在消失。

随时间的推进。

文明却在一步步推后。

欧阳校礼沉声道：“先回去，这件事之后在说。”

看来，小人鱼知道的比他想象的要多很多，关于古地球的文明，关于那些被遗忘的祖先的叮嘱。

制造垃圾的当然不只有地下城，同样的，银海帝国也会制造垃圾，他们也没有把垃圾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