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屋里尚有力气尖叫，但是现在，他脸色发白，贴着座椅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你没事吧？”夏之瑜皱起眉来问道。

有一点后悔自己刚才的草率。

“我没事。”顾曜仍旧是动也不敢动，僵硬的像快石头的状态。

小舱还在上升，他的额头冒出了汗。

眼睛也不敢往外头看，只好注视的夏之瑜。

“你还记不记得……”他朝她问道，“去玩滑翔伞的那一天……”

“那一天，”夏之瑜问，“怎么了？”

她当然记得，但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事。

“那一天，我对你说，”顾曜挤出了一个笑容，“要我挑战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有点彩头才行……你看，你今天陪了我一天，我总也该为你做些什么……”

夏之瑜：“……”

想说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顾曜却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

他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并不需要，但是我需要向你证明……证明我这个人虽然有时候看上去不正经，可我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承认……我比不上宋衍，但是我可以比他更喜欢你，对你更好……”

头一次主动承认他不如宋衍。

夏之瑜：“……”

要放在昨天，她可能对这种话还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现在她已经明白了。

就算是他再喜欢她，能够对她世界第一的好，却也不是她想要的那一种感觉。

窗外绽开了烟花，但两个人谁都没有心思去欣赏。

夏之瑜一旦明确了自己的想法就不喜欢模糊的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