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松、松开,”西装男原本装逼的语调都变得扭曲起来,“宋总是我表弟,看见我都得递一根烟的程度,你敢这么挑事,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清辞:“……”
不动声色挑眉,看了眼传闻里“见了要递根烟”的宋总。
好巧不巧,这家酒吧还是宋氏旗下的产业。
宋抒白:“……”
他轻咳一声,示意身后的保镖,“扔出去吧。”
“不、宋总,不就是喝个酒吗?”西装男被扒拉着往外拖,满脸都是不甘:“长这么漂亮,来酒吧不就是陪酒的,凭什么不让我——”
“碰”这个字还没出来,整个人就被嫌他叽叽歪歪烦的保镖堵住了嘴。
“稍等,”顾清辞微微拧眉,抬脚走过去:“你想说谁,陪酒?”
对上这双异常平静的眸子,西装男:“……”
可惜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短暂的畏惧过去,他梗着脖子:“怎么?难不成你也看上——啊嗷嗷嗷!”
话没说完,骨裂的感觉,瞬间从手腕四散开来。
“还没废,嚎什么?”顾清辞一脸轻描淡写,冷脸扔开西装男的手腕:“要是再不注意言辞,下次我会替你废了。”
极其强烈的疼痛感,通过神经末梢传达神经中枢,西装男不撞南墙不回头,总算知道这个小白脸没有想象中的好惹。
于是悻悻然别过眼,没再闭嘴招惹。
这个时候,酒精发作,江听雾的意识已经晕晕沉沉,脚踩细跟明显站不稳。
顾清辞眼疾手快,连忙扶住有些晃悠的身姿。
虽然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但江听雾还是通过鼻尖缭绕的这股淡淡墨香,辨认出来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