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婴干净利落道:“但凭文探花吩咐。”
文靖安:“好,妙安你也来。”
文妙安:“我们去哪儿?”
文靖安:“西便门。”
此时此刻,西便门还处在一片宁静祥和之中,和寻常的夜晚无异,守门的二十多位官兵昏昏欲睡,在城楼上负责观望的哨兵也在打着哈欠,也难怪他们,京城共有九门之多,西便门属于那种最没有油水的“小门”,防备向来松散,守在这里的官兵基本都是些混日子的散兵游勇,这也是殷平海选择从西便门潜逃的原因之一。
不过文靖安占据了距离优势,他和林宁宴的宅院就在皇城西南角,骑马的话,半炷香时间可以抵达,根据苏长卿的说法,殷平海到西便门则要跑一炷香的时间,但实际上不可能算得这么精准,文靖安必须争分夺秒。
紧赶慢赶,总算先一步抵达,大盛帝京晚间不宵禁,但晚八时之后京城九门都会关闭,寻常人等不得进出,西便门的官兵发觉文靖安三人到来,为首的城门官带着四个小兵上来拦截,质问道:“什么人胆敢夜闯城门?仔细掂量你们有几颗脑袋!”
文靖安跳下马,说道:“我是新科探花郎、翰林院编修、农事处司丞文靖安。”
城门官上下打量文靖安,将信将疑道:“可有凭证?”
文靖安农事司丞的腰牌和官印都被萧慈祐收回去了,但翰林院编修的腰牌他还留着,即刻给城门官出示,城门官接过腰牌前后翻看,确实有翰林编修和文靖安等字样,便道:“文探花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