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弘治:“味冲才正宗!都是些海货,极具剑州特色,两位大人带回去自己吃也行送人也好,都不错的。”
文靖安:“好说,萧大人的礼物别出心裁。”
萧弘治:“那是!也只有文大人懂欣赏。”
一边说一边把咸鱼篮子递过来,文妙安不情不愿接过,抱怨道:“好歹你是正二品的大官,还是国公老爷家的公子,别人送礼都是珠宝美玉、字画古玩,就你咸鱼也送得出手!”
剑七及时出来指正(抬杠):“我们来的路上看见街边一位老妪在卖这东西,我家公子不忍看老太太青天白日遭受下半日的烈日曝晒,这才掏钱买了过来送给你们。”
文妙安:“所以如果没有这两篮咸鱼,他还是空手来的?”
剑七:“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我家公子帮你们买了老太太的咸鱼!”
文妙安“啧”了一声,说道:“我说你是诚心跟我杠上了是吧?都是护卫,翎玉姐说半句话了吗?就你巴拉巴拉嘴巴跟放炮仗似的!你上辈子是火药投胎的?”
剑七憋红了脸,他实在冤枉,这次他不是抬杠,就是单纯想给萧弘治解释两句。
文靖安看小少年被文妙安说得哑口无言,开解道:“礼轻情意重,礼轻情意重。”
严素光不耐烦道:“不说事我走了,聊咸鱼你们自己聊。”
萧弘治赶紧叫住严素光:“严大人,真有事!弹劾殷平海的奏折别忘了先交给中书省,先让你祖父过目。”
严素光:“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