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靖安说道:“兄台言重了,他们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朝廷自有法度。”
说罢,不愿再和对方争辩,将掌柜和伙计都叫过来,说道:“要是那些人来找你们麻烦,就让他们到府衙或者行馆找我们,我叫文靖安,她叫严素光。”
掌柜和伙计虽不知道文靖安和严素光是什么人,但目睹刚才那一幕,又听闻府衙、行馆这一类名词,心知这两位大人身份不简单,便一边致谢一边应下了,文靖安又跟那对卖曲的祖孙叮嘱了同样的话,这才拉着文妙安和严素光一同离开。
在他们离开之后,那对卖曲的祖孙并没有按照文靖安所说迅速离开酒楼,这两人反而跟大小高手同坐了一桌,那老者一改枯槁瘦弱的形象,喊道:“伙计,上酒!”
那小姑娘把二胡取出来扔到一边,将文靖安放在背篓里的碎银子抖漏出来摊在桌面上,饶有深意道:“这文大人真大方。”
老者双目失明并非假装,他伸手过来摸索,摸走两块大的,说道:“这两块是我明天的酒钱,其他你们自己分。”
小姑娘和小高手颇为不屑,似乎她们对钱毫无兴趣,大高手开始用那块方巾擦手,一改之前戏谑的神情,问道:“试清楚没?那红衣服用的什么招数?”
小高手回道:“剑州海阁的老招数,很少人会用了。”
小姑娘:“海阁?那不就是殷平海的人么?”
老者道:“不,也有可能是殷平海的死敌,殷平海当年背叛剑州海阁,杀了他师父和一大群师兄弟向旧党投诚,幸存下来那一批海阁弟子一直在找他复仇,这段恩怨知道的人不多喽。”
大高手问:“那两个人又如何?”
老者顿了顿,沉吟道:“文靖安、严素光……容我想想、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