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靖安拱手道:“靖安不敢,老丞相为国尽瘁,当为我辈楷模。”
严同笑了笑,说道:“文探花十七岁一甲出身,诗才满天下,急智亦不缺,若能潜心钻研为官为臣之道,将来成就不在老朽之下。”
文靖安:“丞相谬赞。”
严同:“如何谬赞?方才西海使者的难题群臣束手无策,是文探花为圣上争回了面子,纵观朝野,谁能在十七岁有此造化?”
文靖安笑而不语,严同问道:“文探花有话与老朽说?”
文靖安:“是否方便?”
严同往前边做了个请的手势,正色道:“边走边谈。”
于是他和严素光分左右与严同同行,从保和殿大门走向右侧的宫门,文靖安先问严素光:“素光兄,昨晚韩延找你说过我们在鸿胪寺的事没有?”
严素光答道:“说了,我祖父也听说了。”
严同微微颔首,说道:“文探花年纪轻轻高瞻远瞩,年轻人有你这般眼界实为我大盛幸事,老朽也不多兜圈子,你找我就是想说西海诸国隐隐有超越我大盛之势,对吧?”
文靖安:“丞相明察。”
严同:“大概五六年前剑州那边便有这样的折子送到中书省了。”
文靖安道:“丞相与圣上已有应对?”
严同摇了摇头,文靖安:“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