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靖安:“这件事我们不要再说了,等到了京城见到宁宴之后再跟他说,听他的意见。”
文妙安:“好!这件事我从没说过,你们也没听过!从今天起就当不认识他!”
文靖安:“太刻意反而不好,之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我们稍微有些反常他能看出来,别不打自招了。”
文妙安不断点头,将这件彻底藏在心里,等到中午,严素光和那群延陵府的高官体察病情完毕出来,在许多衙役、军士的簇拥下于桥头汇合,他们并不急着返回延陵府,而是按照一定的位置站好,文靖安在亭子这边听得到他们说些什么。
那个延陵知府以疫病已经去除为由,极力邀请严素光回延陵府居住,其他官员纷纷附议,严素光连四品知府的面子都不给,只说要等全部病人各自归家,等南花津的村民再走出这座桥头之后他才肯离开,那群官员不敢违拗他的意思,说了些随时备好庆功宴之类的场面话,这才声势浩大返回延陵府去了。
当晚气氛一下轻松了许多,严素光不仅给还守在岗位的衙役、军士和医官加餐,竟然还把文靖安几人请到了他的大帐之中,文靖安几人按照早上的说法,面对严素光只当是寻常,不做试探,不露马脚。
这回不是韩延招呼着让他们喝酒,倒是严素光自己先举杯,也不说那些客套话,直言道:“这次的事,谢谢你们。”
说罢自己喝了一杯,文靖安几人面面相觑,韩延跟他们感慨道:“难得啊!我和严小相爷认识这么多年,头一回听他说‘谢谢’两个字!与有荣焉!”
严素光:“不会说话你就多喝酒。”
韩延笑道:“当然要喝酒!凭严小相爷这句谢谢就得多喝几杯,来来!干了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