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他没料到的。
忠王如其封号,性子醇厚忠良,竟没想道,他也打算趟这浑水。
“如此,京中便热闹了。”
傅珩冷笑了声:“所以,王良是忠王的人。”
想要在昭河地界动手脚,岂能瞒得过昭河府尹。
“应是被忠王收买。”
原青峦道:“先前在王良府中搜出来的赃物有不少来自京中。”
“嗯。”傅珩:“证据指向谁。”
这种事自然不会让忠王亲自出面,底下还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
“工部侍郎薛涛。”
傅珩勾唇:“薛涛。”
虽是个替罪羊,但已然算是个人物了。
若不是事态格外严重,忠王应不会做出如此牺牲。
“证据何在。”
原青峦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和几封信:“这是银两的去处,还有一些带着官印的密信。”
傅珩只瞧了眼,并未去接。
原青峦略微迟疑后,道:“王爷是想交给任殊?”
二人自小一起长大,默契程度非同一般,往往对方一个眼神,另外一人便能看穿其心思。
果然,傅珩点头。
“嗯。”
“做的周全些。”
原青峦收回手,又将账簿密信收进怀中。
“太子的人还在昭河徘徊,王爷接下来有何打算。”
昭河疫情已彻底结束,决堤真相已查明,新任府尹业也上任,按理说,该到了回京的时候。
只是,楚府这门婚事………
“一切事宜处理妥当后,你们便先行回京。”
原青峦皱眉:“那王爷呢。”
若要为楚府好,此时定不能与其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