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娘在墙那边,不停唤着她,她越发心急,爬得越快,结果脚下打滑,一个踩空,从高墙直往下坠......
梦醒了许久,周窈仍似置身在梦中,回想着那种焦急,渴望的心情,久久不能回神。
然而这种梦过于荒诞,她又不能同家人说,说不清道不明,反而叫家人也跟着牵挂。
一大早,看过了小白,周窈叫上二妹,陪她一道去西郊的庙里拜拜。
不管为娘,还是为了周谡,人得有点信仰,才会敬畏,才能慎思笃行。
周窕听后,不是很乐意。她压根就不信神佛,若真有神明,为何要那么残忍,使得她一家分离,娘到至今都寻不着。
“心诚则灵,听闻那庙求姻缘有几分灵准,你看豆腐坊的梅二娘,最近一两个月,隔三差五就去拜拜,最后不也如愿嫁给了自己相中的读书人。”
周窕听后,隐隐又有些心动。
李铁对那梅二娘有些意思,为着这事,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一醉就睡了一整日,第二日又意志消沉,铺子也不管了。还是自家弟弟独自一人在那支撑,爹也过去帮忙,不然照李铁这么下去,本就不讨喜,再没了营生的活计,就指着打光棍到老吧。
一想想,周二妹都觉李铁有些可怜,问姐姐有无认识的,与李铁岁月相仿,小个几岁,大个几岁或者寡妇都成。只要人品好,踏实本分过日子,没歪心思。
周窈看着妹妹:“你对他倒是关心?前些日不是嫌他,不要他来烦你,这会儿又惦记人家了。”
“我还不是为了阿卓,阿卓如今在他铺子里做事,他若不干了,阿卓不就没了活干,又要在家猫嫌狗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