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是不可能的,哪个女子不爱美,周窈把肤色遮一遮,也是为了在外行走方便。
想到这, 周窈又对周谡道:“小馒头这么白, 必然是随我。”
周谡沉默一瞬, 道:“未必。”
他曾经也是白的,只是后来到了民间, 在外风吹日晒的, 才糙了,黄了。
周窈初次见到男人时,他也白,只不过是那种失血过度的惨白,救回来后,就没那么白了。
以至于在周窈的认知里, 小馒头是随了自己,才白得这么细腻好看,真真就像刚出锅的细面馒头,又白又香又软。
经不住,周窈握着儿子拳头,轻咬了口,也没用力,用唇咬着玩。
“要不要你也跟小馒头一起过生日。”周谡话里戏谑,笑周窈活回去了,跟个一岁小娃娃似的。
“不,我起码有三岁。”
“呵。”
“你有意见?”
“没,只想抱抱我三岁的大闺女。”
“走开,臭不要脸。”
周窈如今家里家外事事如意,浑身轻松,贫嘴过后,都提到这了,于是讨论起来,小馒头的周岁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