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栋可不想大早上的跟她争,又站在旁边看了几眼说道,“你这做法是从《中馈录》上学的?”
孙宝宝点头,她这会儿已经把雌螃蟹洗好擦干了,下一步就是用花椒炒盐。
书上咋说来着,用“花椒炒细盐,将脐扳开,实以椒盐,用麻皮周扎,贮坛内。”
孙宝宝手里头一边把椒盐抹到螃蟹上,嘴巴又一直背着这段话,把在一边做早饭的孙国栋烦的不行。
等椒盐抹完后,还需把螃蟹用麻皮扎紧,紧接着,还有重要的一个步骤。
孙宝宝去抱几个坛子来厨房,坛子她昨天在睡觉前洗了,一直放在院子中晾,这会儿坛子内干净且干燥。
不过,孙宝宝正想把皂角放到坛子中时遇到一个问题。
如果她上学时化学课认真听了的话,那她记忆中关于皂苷这玩意儿是有毒的结论就是对的。
孙宝宝赶紧问爷爷。
孙国栋瞥她一眼,“哪里会有毒,我总吃也没吃死啊。”
“不不不,”孙宝宝摆摆手,十分认真的纠正他,“爷爷,你已经死了,你得接受这个事实。”
“嘿!”国栋暴躁了,拿起锅刷就想打人,“你这小王八蛋,有你这么说你爷的吗!”
当年秉忠小时候他就被秉忠气个半死,怎么现在还得被他女儿气个半死!
孙宝宝快速躲避,继续纠正他,“而且皂角中那点皂苷,顶多让你肚子疼一阵,是不会吃死人的!”
孙国栋气得吹胡子,“就你能是不是,反正这玩意儿我们都吃过,一点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