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两者身上的那枚非法系统碎片，还是——

卫清漪想到了那个声音粗哑阴森的男人提到的“改命者”。

“告辞，家主大人。”

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近似毒蛇的阴冷，“家主大人”四个字还加重了一些，不似尊称，反而像是嘲讽。

徐立志面色平静，声音平淡的反驳道：“我不是什么家主大人，你还是叫我代理基地长大人更合适一些。”

在那个阴森男人说话的时候，他跟徐立志错身而行似是打算离开，在听到徐立志的话后，脚步微顿了一下。

“好呢，代、理、基地长。”徐力笑着应道，阴冷的双眸中透着几分思索和了然，像是突然确定了什么事情一样。

这个跟徐立志对话的人正是徐力。

卫清漪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神色，心里有所猜测。

徐力确定的事情应该是“徐立志”不是原来那个人，因为真正的徐立志比起代理基地长，他更在意的是徐家家主的身份。

再往深一些猜，徐力，或者说徐力背后那个安市王是想借此确定徐立志是否也有同样的际遇。

就在两人刚刚对话的时候，卫清漪分出了一枚水针刺入徐力脑袋里，确定了徐力的情况。

徐力精神域中也有同样的诡异图案印记。

不同于徐立志的是，徐力精神域里有三股不同的精神力。

一股跟他精神域吻合，是徐力自己本身的精神力。

一股快被吞噬光的精神力有着跟江子安精神力类似的气息，和徐立志精神域里被木棉花吞噬掉的精神力亦是类似。

卫清漪猜测，那应该是个跟江子安一样的“偷渡者”，不属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