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冬天,温景焰洗的也是冷水澡。

寒气一下子侵入韩晴曼的身体,让她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温景焰依然桎梏着她的脖子,只是在她没反抗之后放开了一点力气。

他从她的耳朵吻下去,吻过她微仰的下巴,再到颈部,有一股痴迷的眷恋在蔓延。

“我好喜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坚韧的女人,”他又吻上她的唇,撕咬着,“仿佛前夜里把你揉碎,第二天你又能完好无损。”

“噗嗤。”

韩晴曼笑出声来。

她抬起手,向后抚上他的脸庞,说:“别说得好像你阅女无数一样,明明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装什么海王。”

“你怎么知道你是第一个。”他俯在她颈上轻语。

“因为你有病。”

温景焰停顿。

“你的病一旦盯上谁,就会死死地抓住,永远也不放开,除非……那个人已经死了。”

“你说得没错,她死了,”温景焰说,“所以你充其量,只是第二个。”

“哦?”韩晴曼唇角弯了一弯,“谁呀?跟我一样有魅力吗?”

温景焰低笑。

韩晴曼果然跟别的女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