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一愣，点点头：“会，一直以来都是我负责夫人的衣食起居，夫人没生病之前，都是我帮夫人梳的头。”

韩晴曼眼神微暗。

化疗会掉头发，所以很多病患一开始就会把头发剃掉。

世人都不知道，他们时隔多年见到的舒女神其实一直戴着假发。

韩晴曼坐着，让小女佣给她梳了个好看的大丸子头，就见她捣鼓捣鼓，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比她自己梳的要好看许多。

“谢谢漂亮妹妹。”韩晴曼回头k了一下。

小女佣怔了怔：“没有……韩小姐才能称得上漂亮。你真的好好看……比电视上还要好看。”

只是，今天这张漂亮脸蛋上的嘴唇破了，口子破得不小的样子，结痂凝着血珠。

在看得见的地方，下巴附近有些淤青，脖子上多为深红的印子，还有手腕，都有些青紫的痕迹。

小女佣欲言又止。

“你有话要说？”

见韩晴曼很好说话，少主也不在家，她这才敢轻声问：“韩小姐……是少主强迫你了吗？”

昨夜她们出去时，少主好像被韩影后激怒了，之后这附近他们就没敢再过来。

半夜里她见到那副事后场景，现在又看到她满身伤痕的样子，不免就是往那个方向想。

韩晴曼笑了一下：“啊？没有啊。”

小女佣更同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