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摆弄下来,尽管简单,却总算有了一些家的感觉。
清晨,容涣的生物钟叫醒了他,听到洗手间里有洗漱声。
他过去一看,景恒光着上身,下巴上满是泡沫,正打算刮胡须,笑了一下:“怎么不叫我。”
景恒要不是涂了一嘴巴的泡沫,一定第一时间先过去蹭一蹭。
“就是断了只手,又不是偏瘫了,刮个胡须还不会啊。”
“这样啊,那算了,本来还想行行好事。”
容涣转身要走,景恒这时已经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抓着他的手将他拉了进来,流氓式地圈在自己和盥洗台之间:“开玩笑的,我没手了涣涣,你帮我。”
容涣不着急出去,视线瞟了瞟他的左手:“这手不是空着?”
压在盥洗台边沿的手抬起来揽住了他的腰说:“现在没空了。”
景恒单手不方便的这段时间里,容涣成为了他的右手,一直都是他帮着他的。
哪怕刷牙洗脸这种景恒自己就能做到的事,也偏要去容涣面前找存在感。
容涣心里清楚得很,但还是乐意帮他。
刚刮完,容涣还没出去,景恒就低了过去,卫浴里传来嬉笑声。
“汪汪!”光临从外面冲了进来,扒拉着景恒和容涣的腿。
“别急别急,待会儿就拉你出去遛啊,”容涣低头对光临说,“现在先遛你爸。——澡还没冲吧?”
“没,”景恒凑过去闹了闹,“就等着老婆给我洗呢。我现在都想,这手就这么折着吧,待遇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