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伤的啊?看起来不轻。”
“没什么,”景恒无所谓地笑笑,“工地干活总会受点伤,疤看着可怕了些,但问题不大。”
这道疤,是景恒跟景家决裂的象征。
容涣通过这道疤,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景恒为他进过两次icu。
一次是当年绝食,一次是这次自戕。
景恒曾经说过,他知道自己的命不值钱,也没有人在乎他是死是活,所以他每一次下的决心,都不是为了威胁他父母。
这一刀,他或许是真的想死的。
“容医生?”d看到容涣有些不对劲。
容涣撇开视线,笑问:“哪里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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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给他们准备了三间宿舍。
两个女生一间,其他两个四人间由他们自己分配。
干了一天,每个人都是一身汗,自由安排了洗澡顺序。
景恒是回自己宿舍洗的。
容涣去找景恒的时候,他宿舍门虚掩着,并没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