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头疼。”

“我记得前面不远有个药店,我去给你买点止疼药。”

顾妄言摇了摇手:“不用了,不是那个头疼。”

“是温景焰吗?”

顾妄言叹了一口气,坐直身体,骂道:“神经病。就非要找存在感。我原不原谅廖菲菲关他屁事?”

沈向霆往好处想,笑说:“想开点,万一是便宜哥哥想帮你出气呢,至少解决了那两个人,以后都不会来扰你了。”

有的人就必须以暴制暴才知道“悔恨”两个字怎么写。

就像廖菲菲,她现在恐怕悔得肠子都青了,千不该万不该,当初不该在《世外》上污蔑言言。

“拉倒吧,他就是看我最近日子过得太逍遥了,给我找点恶心。别让我看见他,否则再揍他一顿,就是个犯贱的。”

沈向霆没说什么。

血缘这种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

或许当初温景焰没有被温之明偷走的话,也会是个好哥哥的。

他在温之明那里都受了怎样的教育,他们无从得知。

他的三观从小就被教歪了,往坏了说,可能这辈子都纠正不回来了。

“他现在是开心了,”顾妄言冷笑说,“我对廖菲菲见死不救,正中他下怀,他一定觉得很有意思。”

“那你还遂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