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带其他暗示,就像是动物之间的表现,在替伴侣舔伤。

“阿涣,我不委屈,我只是心疼,”景恒压抑的嗓音说,“我只是难过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和地点,你还受过这样的伤,我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

容涣看着前方桌面,失神片刻。

像是小狗呜咽的声音,就像光临一样,被骂了被凶了,就可怜兮兮地过来蹭他脚,一副认错求饶的模样,可怜得让人再也不舍得说它什么。

景恒亦是如此。

原本铁了心要冷横到底的容涣,感受着身上那股少有的温暖,失了理智。

这个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像太阳一样,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温暖着他。

他很卑微,在他面前几乎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在讨好着他。

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像个二傻子,不把自己的言行放在心上,傻乎乎地依然去做着于事无补的事。

他在耍他,他心里没数吗?

容涣本是温柔的人,能做到对景恒如此心狠,也是因为他对自己够狠,他不这样对景恒,不肯心死的人只会是他自己。

再开口,已没有刚才那样强横。

“已经过去的事,我不想提。”

“好好,你不想提,我就不问了,我不再问了好么?”景恒怜惜地从后面抱着他的脖子,“我不惹你生气了,你别生我气,情人也好,床伴也罢,怎么样都行,阿涣,就是别赶我走……”

“傻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