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他人又不在麦尔斯。

容涣抬起手,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难受。

哪都难受。

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还要频繁想起他来。

快死的时候还幻听到了他的声音。

容涣,你就这么贱吗?非要他景恒?

这世上的男人是不是死光了?再找一个不行吗,就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做梦还梦见他们的高中时代,一副对过去念念不忘的样子,真是可悲至极。

“容医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容涣放下手,“谢谢你颜先生,救了我。”

“啊,其实……不是我,”颜元龙支吾着说,“是你朋友,他打不通你的电话,有点担心你,就找到了我,我跟他一起去的酒店,然后才发现你高烧在房间里晕过去了。”

容涣一愣,“我……朋友?景恒?”

他不敢相信地说出这两个字来。

“对,就是他。”

容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