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霆紧跟上,只觉得刚才他转身的一瞬间,那笑化作了一缕青烟落在他心头,勾得他丢了三魂七魄,让人心动得无法思考别的事。

来之前本来想趁机询问一些事,顺便揭了他的伪装,然而到了这里后,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等到他再想问飞碟球的事,却早就过了“问罪”的契机了。

言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个调皮的小孩而已。

自家的小孩,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向妄两人要是再不回来,景恒就要原地给自己打造个棺材躺进去了:人已死,有事烧纸。

见到他们两个就跟见了亲人一样,景恒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俩还舍得回来啊!干脆让老板给你们开个房间得了呗!就别管我死活了嘛!”

沈向霆还飘飘然的,难得的有耐心,拍拍他肩头:“这不是回来了吗。”

景恒垮起个小狗批脸,委屈巴巴。

顾妄言过去容涣身边拿水喝,笑问:“容医生又欺负景哥了?”

“谁欺负他了,”容涣没好气地接了一句,“我可没那么闲。”

容涣说着,瞄了他一眼,“你俩躲哪里卿卿我我了?这么激烈?”

顾妄言的唇峰上有道新伤。

“没哪,就在走廊上。”

“啧,恋爱的酸臭味。”

顾妄言大口地喝着水,容涣瞧了又调侃道:“就这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