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队长见脑袋上的枪口终于移开,于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听见竺轶的话以后,他顿时察觉到竺轶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不过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他识相地对禄起说,“既然这位兄弟做了担保,那我也不强求,但是为了大厦中这么多人的安全,麻烦你朋友得在小房间里单独待一会儿。”

见禄起等眉头再次皱起,他又连忙补充道:“不会太久,两个小时就可以了。”

竺轶非常大度地点了点头:“行,我无所谓。”

禄起见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再为难这名队长。

但是队长的手枪被他一直握在手上,对方的视线几次落在手枪上,然后又快速地撇开了目光,并不敢向他索要。

那名队长见禄起如此凶残,而竺轶如此配合好说话,竟然有一丝感动。

想起了竺轶刚才的话,于是开口问道:“不过这位小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的枪指了半天,外面的人却无动于衷。”竺轶笑了笑,“难不成是瞎了?”

队长皱起眉头来,他当然知道那些人肯定没有瞎。

“既然没杀,那么他们就是视而不见。”竺轶说,“你们是一伙的,但是现在你们是死是活似乎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队长的脸色一变,他身旁的队员此时也想到了其中的问题,失了主心骨般地看向他。

“队长他们是不是把我们抛弃了。”

“该死,这群人是让我们进来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