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样,一百个他也不够用。

在他讲道的时候,有一对夫妻从门口走进来。男人矮胖,戴着一顶宽帽檐的软帽。女人头上则围着纱巾,看不出发型。

两人均戴着墨镜,小心地避开其他信徒,似乎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遂即这两人发现信徒们都在专注地听着台上一个中长发青年讲道,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

光线从礼堂上方的镂空花纹处照进去,刚好照到了青年的身上,将他的半边脸镶嵌成金色,连瞳孔都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晕,让他看上去格外神圣。

信徒们随着他不断地小声地念着圣典中的话语,整个礼堂沉浸在一种肃穆而庄重的氛围中。

信仰是极具感染力的,原本将信将疑的两夫妻在周围人的影响下,疑心在不经意间减少了。

他们看了一会儿讲道,等台上的青年讲完后,才互相小声地说着话。

“那个年轻人叫竺轶,是一名祭品。”邬全对徐莉说。

“我知道他,最近很出风头的一个人。”徐莉说,“游园会后,盼巧也跟我提过。”

她嘴里的盼巧,就是联盟中心办公室室长宗盼巧,也是她的好朋友。

“哼,盼巧盼巧的。你说说她,为什么成天挑拨我们的关系。”邬全压低声音不满地说。

“你又来了。”徐莉皱了皱眉头,“我来这里就是不想跟你吵架。”

“哎……”邬全叹了口气,“老婆,治疗舱都治不好的问题,求神真的能解决吗?”

“嘘!”徐莉拧了拧他的耳朵,“心诚则灵,心不诚则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