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闭上。”傅晔翻出前几天刚留的陆承琢的电话,果断拨出,“一会儿陆承琢来了,我不会袒护你,你自己承认错误。”
“如果我搭起来的人脉就这么被你毁了……”
傅晔没说后半句。
他知道辛恒想象的到。
陆承琢的电话接的很快,听傅晔说完情况,不到一刻钟便赶到酒店。
盛怒的alha根本没什么风度可言,在门从里面打开的瞬间,抬手便是一拳。
傅晔的脸瞬间肿起来,他没什么表情,单手拉起还坐在地上的辛恒,退出房间,把门关好。
陆承琢闻到满屋子的樱花味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释放出信息素安抚小家伙。
顺便挤掉来自另一个alha的,讨厌的信息素。
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没了自主意识,凭借本能勾到陆承琢的脖子,极力仰起脖子,用自己的嘴唇往alha温度偏低的皮肤上贴。
“言言?睁眼看我。”陆承琢也忍的辛苦,但有些事还是要提前确认。
已经意乱情迷的oga没什么反应,如同在荒漠中跋涉许久的旅人,急切地索求雨后森林的气息。
“言言?”陆承琢固定住小家伙使劲往自己身上拱的脑袋,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你知道自己被药物引出发情期了吗?”
回答他的是更加甜腻的樱花味。
这根本不正常。陆承琢皱起眉头。
他知道洛言因为腺体损伤,和别的oga不太一样,所以在来的路上特意问了腺体科的权威专家,应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专家给的建议是用药物引导的发情期本就容易对腺体造成二次损伤,所以不能用抑制剂,也不许他对洛言进行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