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勾人的是,窄腰中间凹下去一条细长的深窝,腰带一丝不苟地系上,那块凹下去的位置却被风吹的直鼓动。

闫明心有猛虎,正直无私,不忍直视,“你是不是都不吃饭的?你这腰,我一把扭断,瘦的就剩骨头架子了。”

嵇雪眠垂眸笑笑:“胃口不好,习惯了。”

闫明摇头:“你一纸书文递到京城,皇上急得睡不着觉,当即宣了张诏书,满朝文武竟然没人敢接,都忌惮着你,怕一个纰漏死在你手里。”

嵇雪眠对这情况了然于心,“督察使做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我也想过,敢来的人只有你。”

闫明轻笑,混不怕死:“我是自己请愿来南疆的,一方面咱们俩是老乡,故交。另一方面,我念着你身体不好,叫太医院随行了好几车汤药,一会叫伙房烧点热水,给你煎服了。”

四下无人,嵇雪眠低声问他:“离你出京城有些时日了,可曾听说过一个名叫“蜘蛛”的暗杀组织?”

闫明略有耳闻:“你还说“蜘蛛”,你都不知道,我在来的路上路过姑苏,卢知府还问我这事,听说摄政王在一乱葬岗把你办了,传的沸沸扬扬的,满城风雨,全都说摄政王要造反。”

果不其然,嵇雪眠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艰难问道:“难不成传去京城了?”

闫明听错重点:“真有这事?”

嵇雪眠拍他一掌,“没有。那刺客找死,敢传这种话。”

闫明释然:“我猜也是,摄政王又如何?”

嵇雪眠略略沉吟:“闫大人——”

嵇雪眠话说到一半,感受到身后有个人正在听墙角,玉唇一抿,语气不由得重了些:“——我被狗咬了,闫大人找块木头棒子来,我要打狗。”

段栖迟本就担心着他,舔了下虎牙,一张俊脸不红不白,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内疚。

他满脑子都是嵇雪眠那双含露欲滴的狭长凤眼,又倔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