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主动去淘汰其他队伍,因为敌队是供那人取乐的NPC,是主线没有打到结局时的支线,是被猫逗弄的老鼠,是悄然添加的娱乐因素。

——比长年血肉喂养的孤身野兽更可怕的是什么?

白耳边听着软软娇声计划两人要加强身体锻炼,最好再学些散打武术和拳击,

“是驯兽师。”

白在软软一双圆眼喷着火时温顺俯身,软软狂点白的额头抱怨他居然敢走神。

是让苏砚屈身弯腰,单膝跪地,钻进陷阱拴上锁链的人。

驯养了苏砚,教会他渴慕、贪欲,任凭他满心满眼被欲望侵蚀。

小肥啾跌跌撞撞地在空中乱飞,似乎是迷了方向。

软软和白隐蔽地跟随了许久,才见小肥啾在一条坦然大道上抹了把汗,轻松地吐了口气,斜斜地钻进了一片密林,飞到了一丛隐蔽的灌木之中。

前面不远处,便是联盟二队藏身的树屋。

白和软软在扫到灌木之中隐约露出了衣角时迅速分开躲在不远处,暗暗观察情况,软软捏紧了枪.杆,白则凭空捏住了什么东西,握在掌心中,粗粗回想起过来的路线。

小肥啾喘着粗气落下时,一只如玉的手掌懒散地伸出来接住了它。

衣角的主人逐渐从层叠的隐蔽物中现了身形,下颌弧度优美,湿润的唇瓣宛如湿漉漉的朝露玫瑰,一双桃花眼外勾,眼尾一点痣,风情明艳。

白和软软第一次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被苏砚掩盖”的对手。

软软不知道白在想什么,但有一点她相信两人达成了共识,第一次见面时她只是粗看,如今视线落下来,才发现对方的相貌实在太过出众。

“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