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在做咒术师了。”他捏了捏眉心,“总之我跟她……没什么关系。”
电话那边似乎放松了些,可七海建人却在说出那句话后,心情低落了下来。
可是没什么关系不是他之前追求的吗?离那个成精的家伙远点,少给自己找点事,多赚点钱,早早退休,和平的度过余生。他已经成熟多了,正如一个成熟的大人,也正如她所告诫的那样,他做出了聪明的选择。
就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直到那天,他的同事下楼买咖啡上来,见到他时告诉他,他学姐又来了。
来了?来了怎么没来找他?他皱了皱眉,秉着社交礼仪的原则下去打个招呼,却见她左手撑着脸颊,头微微歪着,左眼闭起,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比出一个□□的姿势,对着那位对她有兴趣的前辈点了一下。前辈一副受到攻击的模样,捂住了自己的心脏,随后抛回一个wink。
七海的眉头皱的几乎夹死苍蝇,他快步走过去,直接一手撑在文桌前,挡住了二人之间的视线。“你在做什么?”
“蝇头,你没看到?”文向上掀了掀眼皮,“我可不知道不学习咒术之后,就会丧失看见咒灵的能力。”
是的,他看到文刚刚射穿了一只试图落在前辈脑袋上的蝇头,可他还是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了。
“就算你要经营形象以自保,也不要把把手伸向普通人。”他警告到。
“我和他话都没说过几句呢。”文露出了好笑的表情,拍拍七海的肩膀,“安心安心,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