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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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骆盛朝忆起戴绪,那个尚且比较康健的戴绪于世上留下了温暖甜蜜的痕迹。

戴绪说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等待,谢谢大家包容且喜欢自己。

作者说我下次绝不把x写这么细,以至于要写7w字圆故事了,最初只是因为一个梦想写摔娃娃和戴绪醒来这个情节,结果因为强迫症而走上了天天“还债”的日子。

番外留给关赤和谢子回,我们下个故事见!

第19章 一点戴绪过去的片段

对于戴建文突如其来的暴怒,戴绪已然习以为常。

父亲的谩骂无外乎出发自“白眼儿狼”、“烂人”,发展向“跟你妈一样”,再把过去戴绪做的不合他心意的事儿一件一件翻出来算旧账。戴绪早已经轻车熟路,只是长达四个小时的辱骂仍然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凌晨四点多了,他困倦,于是用手狠狠掐自己的大腿,捻起那层薄薄的、没多少脂肪的皮用指甲用力地挤,从腿部和心脏处传来的尖锐刺痛中寻求清醒——

可还是不行。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困倦是因为心脏还是睡意,只知道哪怕自虐着也无法挽回昏沉的神智。他出着层层的冷汗,过了会儿又在仲夏夜晚的燥热里冒出热汗,浑身颤抖不已。

他的睫毛颤抖着上下飘动,每一次合眼便要祈求上天能够好心,让自己别再有睁眼的时刻,或是天快点亮起来,戴建文会因为工作的催促结束这场讨伐。

可他太累了,他还是睡着了,又被戴建文用皮鞋尖尖的头部怼在脊梁骨上三两下痛醒,灌入耳朵里的词儿换了样,变成了“神经病”,变成了“要死别在这碍眼”。

父亲的疯狂是无法阻挡的,而戴绪所求无多,本就只是想让戴建文发泄干净。他的手臂在无意识中被什么锐物划出了几道血痕,血透过了袖管,戴建文盯着那片血色,终于清醒了几分。

戴建文因为常年高压工作,再加上前些年情绪起伏不定,有着根深蒂固的偏头痛的毛病,每每发泄完,清醒过来以后都痛得恨不得晕过去。这次也是一样,戴建文在被戴绪的伤口晃醒后很快按着额角跌坐在了椅子上,所有的暴戾徒留难受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