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慢见人都走的差不多随后悄悄关上门狠拍桌子,“大哥,你跟我开玩笑呢?这账本我是为了谁偷的?”

“难道是为了我?”牛成不领这个情还反唇呛了她一句,“今夜事情繁多,我一个人怕是不好解决。”

陈慢哑口无言,说到底还是自己想破案。

吃完了饭后驱撵三叶离开,点上昏黄的灯油陈慢接到书写任务。

“这十四名死者的名字你默记下来,见到在账本中出现的全部摘抄。”牛成将放在胸口的油纸拿出递交出去,“听说你记性颇好一目十行,想必这个难不倒你。”

陈慢深吸一口气看着上面的繁体字,“陈慢”倒是很厉害!苦了我了!

于是这个晚上,停尸房的油灯就没灭过。

当晨鸡报晓黎明初至,陈慢几乎是闭着眼睛从停尸房出来,双手朝前摸索着空气,左摇右摆地回到庭院,三叶还未起床,大门一直留着未曾拴上,摸到床时陈慢双目爬上激动的眼泪,鞋都没脱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被人从床上拎起来时眼睛涩得完全睁不开。

“萧管家已经把事情都说了,我们得去查接下来的事情!”牛成的声音穿骨透脑,陈慢只是“嗯”了声便下床。

三叶在旁边看着揪心,醒来时进屋打扫公子已经趴在床头睡得口水直流,若不是夫人强调过绝对不可以碰公子的衣服,也不会只给他脱了鞋,官家衣服本来就不是很舒适,现在七扭八歪,看起来就很难受。

“怎么连衣服都不会穿?”牛成说着替陈慢整理了下衣摆,又将腰封栓紧,“从未见过男人腰肢如此细,也就你跟你这个书童。”

三叶在旁边听着脸色悠然红起来,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受到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