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太太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怎么眼睁睁的看着梅绽厮打我的?她骂我是贱人,是荡妇的时候你在哪儿?
当着梅家人的面屁都不敢放一个,见不到梅家人的时候就想知道我过的好不好?你生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自己配不配做个母亲呢?”
“我以为当年那件事情是 你的错。”
苏安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色狠狠的冷了下去:“你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脱光了爬上顾以深的床?还 是以为我丧心病狂的给顾以深下药让他来上我?秦思,以己之心,渡人之腹,你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我不是你。”
“苏落安……”秦思的怒喝声响起。
“送我走了就要做好我是 个死人的准备,从你决定送我走 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我苏安这辈子,是个无父无母孤儿。”
“从法律上我永远 都是你的监护人,只要我还活着……”
秦思声音也往上提高了一分,望着苏安的目光紧紧的锁着,没有移开半分。
“梅太太都儿女双全了,何必再来找我这个上不了台面又没有教养的女儿呢?”
监护人?
苏安真是想笑都笑不出来。
屋外,琳达听着帘子 里面的对话,震惊的 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她是 有家人的,只是——不想相认。
“我 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 的……”说完,她提起床上的购物袋,准备转身离开。
“今天奕泽生日,我希望你能来。”
“没空……”她想也不想 到,而后,许是觉得这两个字伤不了她的心,又补充了一句:“有空我也不会去。”
“安总……”琳达没想到身后的帘子会被突然扯开,吓了一跳。
苏安恩了声,提着手中的购物袋往卫生间而去,再出来,一身红色的西装变成了米色,整个人,气质不减反增。
路过秦思身边时,像极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你一定要这样吗?没了我,你就是个孤魂野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