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王薇没有失忆，她记得所有，也记得是他要害她。

第41章 哀家要上天40

但令他自己感到悲哀的是，此刻他第一时间的想法竟不是生气王薇揭发自己，而是惶恐王薇没有失忆。

惊恐她永远不会爱上自己。

“真是疯了。”他心里这般想道。

“陈玉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帅歌不知道陈玉华在想什么，还以为这狗男人还在懵逼中，于是便厉声质问道。

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对策，如果陈玉华反驳，那她还可以拿情感来证实。

比如没有进宫之前许多人都知晓王薇爱慕陈玉华，那现在她往死里踩陈玉华，肯定是因为……

“我不反驳。”

陈玉华开口了。

然而这话却叫帅歌和陈尚羽等人都是一愣——啥，这就承认了？

不再挣扎一下么？

“王薇，我只想问你一句，昔日种种，皆是你在演戏么？”陈玉华看着帅歌，缓缓从金座上站了起来。

看今日之事，那些侍卫的态度……

陈玉华大概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或许他还有后手，可他看着帅歌冰冷无比的神情，他忽然觉得这后手留着，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这短短几个月，和王薇相处的时光，是他这十几年来觉得最欢快的时光。

可如今……

事实却告诉他，那些时光，皆是虚假。

“自然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