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一勺接一勺,一会儿一碗见底。
浓涩的药似剂量加重。她是高热的很厉害?
水含给呦呦塞了块糖膏片,继续给她换了帕子。
她才晕,蒋木就舍得走?
看来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嘴里甜而不腻,清香的薄荷味道有些凉意在肆意,挺舒服。
慢慢的感觉清醒些,没有才醒之时的混沌了。
她严肃的问:“殷水的情报线如何呢?可用?”
向笙站着,头一点。
“可以了。”
“那就送一下这几日几位皇子府的大事。段进可有行踪?”
呦呦想起身,向笙一按。
“你要的情报最快七个时辰后倒手。段进的行踪五七还没有找到……谈曼恳求见你,见是不见?”
呦呦靠在软枕上,眉间一片阴郁。
“暂且不见吧。”
她失了爱郎,加在锅与情爱之中,难免思绪不宁有所偏颇。
向笙愁容覆面,将要说些什么,只看一名从未见过的婢子无所顾忌的走进来,手上还呈拖着饭食。
白釉碗。
好像是从贺拂明处来的。
向笙噤声。
呦呦也是将视线绕在她身上。
蛇腰削肩,身形是顶漂亮。就是这脸隐约合着忍耐,不悦冲出眼眶,直击呦呦面上。
眸子里的混浊复杂神色盯着呦呦。
呦呦散懒一笑,眼睛转转。
“你来了。”语气倒是一种久别重逢的亲昵。
她仰着头,看着向笙,满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