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前派人暗杀李侍郎之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让他在现场,说出了李侍郎私藏的那封信。”
贺秉修立马整张脸拧起来,异常难看。
“你说什么?”
施幼南自然知道贺秉修问的是什么,掷地有声的回答,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说。
“这封信,是李侍郎私藏作为殿下的罪证,好在适当的时候要挟于您。”
贺秉修胸口猛然起伏,双通有些血红。
他不太想去信施幼南说的这句话,他之前可是将李侍郎当作手下重将培养,寄予期望。
说罢,施幼南动作慢腾腾的取下自己头上的发簪。
旋转开来,将一支琥珀色的纸卷铺展开来。
“臣用特殊作法手法制成的,好藏于此,其他地方微臣一概不信。殿下请过目。”
双手递呈。
贺秉修做了太子那么多年,也不是这么完全不经事。
手有些僵硬。
从他的手上接过,铺展开来,一眼扫过。
上面清清楚楚的用蝇头小字铺满了整张纸。
他哪一日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形如一张他的作为表。
这要是交上去,这么详细的东西
贺秉修心里大惊,磕磕巴巴说:“五弟将这交给父皇,本宫按你说的也无用啊。”
然后在最后一侧的蝇头小字上赫然看清些了他一条罪状。
谎报兵数!人口。
贺秉修指着,问施幼南。
“本宫可未做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