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
曼曼?方长誉惊愕万分!
曼曼是她的小名,她小时候倒是告诉过他,可她从来没有想过,时隔多年,朱启铎还会记得她的小名。
“您方才叫我什么?”
朱启铎把一封信放下,“这就是你哥给你的信,并非扣留,是吉昭宁忙忘了。”
“殿下,谢谢您啊。”
朱启铎便没话了。
今天是决定了要来接她的,可突然想起她先前毫不犹豫地拿了那张盖印的信纸,他心里又开始生气。要不是出了秦太后这档事,他才不会巴巴地又来接人。
方长誉晓得他性子有点别扭,索性放下盘子,“您那天踢了我,我很伤心。”
“我何曾踢你?”
方长誉控诉他,“明明就是踢了!当时我抱着您的腿,您抬脚就是狠狠一踢,我胸口都被您踢肿了。”
“我只是想挣脱,没想踢你。你给我瞧瞧。”他一说着,就准备上手扯她衣领了。
这流氓习气,真是骨子里的。
方长誉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这么久了,都好了。”
“你也忒娇气了些,我以后会留意。”
“留意着轻点踢吗?”
“我再说一遍,我没想踢你,以后也不会。你再抱大腿,我就让你抱着。”
“那……殿下那天到底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多好的玉料啊,说摔碎就摔碎了。是因为殿下吃醋了吗?”
朱启铎又要否认,“吃醋?我用得着吃那小子的醋?他有什么可与我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