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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浅冬扑通跪地,“奴婢失职,请殿下责罚。”

朱启铎的脸色,黑得像暴雨前的压城乌云。

方长誉插嘴道,“你们几个,确实是该处罚,通通罚俸三个月!”

浅冬不敢领受,仍是跪着,因为朱启铎还没发话。

朱启铎默不作声,方长誉打量的目光看了过来。她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是在保这几个丫头吗?

朱启铎训斥道,“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滚回去伺候太后?”

方长誉求情道,“殿下,今天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想着摘荷叶也没一会儿,就没让浅冬跟着。我还指望着她保护我呢,您别罚她太狠了。”

“听不懂人话?”

方长誉灰溜溜地走出蕉雨汀大门。

她回到畅怀居,左等右等,等了半天,浅冬才终于回来。

浅冬一回来,方长誉赶紧上前关心,“怎么样怎么样?他罚了你什么?”

浅冬回答,“笞二十,罚俸一年。”

方长誉怒道,“他还是人吗?”

浅冬反倒宽慰她,“殿下赏罚分明,您不要怪他。让侧妃娘娘置身危险中,是奴婢严重失职,这样的惩罚已经很轻了。”

方长誉有些惭愧,“怪我!浅冬,怪我连累你了。”

“侧妃娘娘,也不怪你,只怪那作恶的凶手。”

方长誉叹叹气,吩咐琼枝赶紧去取药,给浅冬涂抹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