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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生孩子?怕是不想跟他生孩子吧?

排斥他成这样,学骑马的时候,又何必口口声声地让他别走?

他算是看明白了,用得着他的时候,她就跟一条癞皮狗一样赖着他,用不着他了,就想离他离得远远的。

行吧,他也懒得看她这副对他避之不及的嘴脸。

“你还不滚?还杵在这儿干嘛?”

他仿佛没听见她刚刚说什么一般,方长誉倒是有些懵了。

但是,方长誉十分肯定,他一定是听见了的,他选择充耳不闻,他肯定是又给她记了一笔了。

第二日,方长誉还是照常去马场。等了许久,没见到朱启铎来,她便跟着浅冬练习。

直至中午,方长誉确定,朱启铎是真的生气了。

方长誉结束了练习,到承运殿请安。此时,承运殿大门紧闭着。

方长誉问门口的侍女,“天青,殿下呢?”

天青回话道,“回主子的话,殿下在殿中药浴疗伤。”

“他受伤了?什么时候?”

“是旧伤。”

“是他肋骨的伤吗?那伤口不是都愈合了吗?”

“奴婢们也不清楚,或许是伤病又有反复,您得问问李侍卫长。”

等了快半个时辰,大门才缓缓打开,李松霖带人收拾了药浴后的药汁残渣。

方长誉上前追问,“李侍卫长,殿下的伤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