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李松霖来给方长誉送了果腹的吃食。
此时是毒性发作的间隙,方长誉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着。
李松霖瞧她才过了半天,就已经奄奄一息,便劝说她,“方姑娘,你想要解药吗?”
“想。”
“那就跟殿下说实话吧。”
方长誉却回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借刀杀人。”
李松霖提醒她道,“方姑娘,你早点坦白,就早点不受罪。殿下的逼供手段还有很多,就算那五大三粗的蛮族汉子,到了他手里也没有不招的。”
方长誉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不肯说。
李松霖叹了叹气,只能离开了。
到了夜里,天气还很冷,牢房里又没有地暖,好在有一床又破又旧的被子可以裹身,她才不至于冻死。
可是,毒药发作得十分准时,一次不落,每隔一个时辰,她的腹部就绞痛一回,她每回刚刚熟睡片刻,就马上被痛醒过来。
她都不得不赞叹研制了这毒药的人。
如此,三天无孔不入的毒药折磨之后。
朱启铎突然把侍卫长李松霖叫去问话。
“殿下,您有何吩咐?”
“那女人还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