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璋替傅竟夕将胸前的衣服拢了拢,随后说道:“镇远侯夫人即便是病了,也不会自己出来看大夫的,能自己去医馆,也只可能是顺道路过才进去的而已。那傅远扬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让潜明去看看而已,又或者是想唤起潜明的恻隐之心吧。”
好吧,原来还能这样。
“那师父...”
“你师父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给他点时间,他会想到的,还有,你师父是不会回头的,仇恨或许会随着时间变淡,但是愧疚不会,潜明对姚氏的愧疚便是他的枷锁。”
“怎么?思思是希望你师父和他的家人和好吗?”
当然不是!
傅竟夕摇了摇头。
“说来师父的父母当年确实不对,给师父答应了一门不合适的亲事不说,还让姚姑娘的冤屈不得昭雪。”
这样他们若是能再与师父重归于好,那...当年的事难道就算没发生过了吗?
如果师父就那么算了,她是会鄙夷她师父的,不过她也没什么立场就是了。
“先生,你们的事情都太复杂了,我不想再知道了。”
还是当乌龟好,边想还边往赵璋怀里缩了缩。
赵璋的手抚过她的青丝,小姑娘刚刚沐过浴,头发还散在床上,便不自觉的抚了上去。
随即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确实,有些事还是不让小姑娘知道的好,潜明的事就能让她想这般多,还是让她知道些别的,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