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傅,怎么你还让这小丫头跟你姓了...”
傅远扬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意识到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只能恭恭敬敬地同傅竟夕问安道:“微臣参见娘娘,望娘娘宽恕臣的不敬之罪。”
傅竟夕本来肯定是会很尊敬师父的父亲的,但是他刚刚不仅这么说了师父,还动手打了他,所以她现在不太想理他。
她在师父后面扯了扯师父的衣袖,想看看师父是怎么个态度。
“师父,您还疼吗?”
傅子渊看着还躲在他身后的傅竟夕,朝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大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手打人吗?”
傅竟夕都不太知道该怎么称呼师父的这个父亲,就只好先叫着“大人”了。
傅远扬此时还没从震惊中缓和过来,陛下要立的皇后居然是他这个逆子的徒弟,就这么个小姑娘,竟然能让陛下立后了。
“是,娘娘说的是,只是臣多年未见犬子,这才言语间激动了些。”
确实,这么些年来,也没听说过师父有什么家人的,这忽然间冒出一个师父的父亲,看着和师父关系也不怎么好,也是,关系好的话,怎么这么些年来都没听师父提起过,傅竟夕怎么想怎么好奇,可先生都说这是师父的私事,她这个做徒弟的怎么好过问的。
“如果大人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好了,我还有话要同师父说。“
这位皇后娘娘都下逐客令了,傅远扬再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那臣便先告退了,只是拙荆近日来身体不好,嘴里却还一直念叨着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