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竟夕一时有些心虚,她有些害怕师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竟夕呀,那你对先生是哪种喜欢,能告诉师父吗?”
傅竟夕心想果然还是被师父发现了,可她自己还没有想明白呢!
傅子渊见她低头沉默不语,便继续开口道:“竟夕,你知道你的先生是哪里人士吗?他不是苏州人士,他只是暂时来这里一些时日,他不久就会回去的,回到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到时候你要跟着他离开吗?”
傅竟夕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知道先生总有一天要离开的,可她只想好好地,开心地珍惜有先生在的日子,不想考虑那么多。
可现在师父就这样问了自己,师父是不是也害怕自己会离开他。
“师父,对先生的喜欢当然是和对师父一样的喜欢。”
才怪!
傅子渊听到这样的回答才略微松了口气,他知道若是竟夕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陛下即便有,也不会强人所难。
只有傅竟夕知道自己撒谎了,她这几天才发现自己对先生就是不一样的,是那种想一直和先生在一起的喜欢,是想每天都能看见先生,每天靠他近一些的那种喜欢。
她只是不想师父担心,另外便是她觉着先生只是拿她当晚辈,先生是不会喜欢她这种毛丫头的,这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怎么能让自己的心思影响其他人呢。
心情一样低落的还有刚走到门外的赵璋,他本来想来看看小姑娘醒了没有,却在门外听到小姑娘说她对他只是对长辈的喜欢,并不是男女之情。
他自嘲地笑了笑,也是,自己与她光是年龄就不相配,她那么自由,那么快乐,自己又怎好因为一己私欲将她放在自己身边,将她困在皇宫中呢。
梦早该醒了的,只是他却再也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