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还是不信:“你都说陛下都这么多年不选秀了,而且那些试图送女儿的不都没一个成功的吗?再说别人不清楚,你这个内侍监总管还不清楚,陛下都多少年没进过后宫了,哪能就破戒了。”
“什么叫破戒,陛下又不是和尚,陛下封妃还能有谁敢置喙,你且看着好了,想必那姑娘入宫封号不会低的。”
“陛下金口玉言,要为人家择婿的。”
郭霄觉着择婿八成,不,十成十,成不了:“不若以一年的俸禄为注,看看那姑娘到底是何造化。”
于是两人都觉着自己输不了地打起赌来。
...
“大娘,大娘,我来给你送药了。”
傅竟夕来到一个简易宅院门口,提醒大娘出来拿药,大娘嗓子说不出话来,早些年似是受了很重的伤,一直都留有病根,因此每个一个月,傅竟夕都会根据师父的安排来给大娘送药。
只是没想到今日开门的是个年轻的男子。
“你是大娘的儿子吗?”
“请问,你是?”
肖鄞本不是在今日归家的,只是今日学院的老师病了,他这才有时间回来的,没想到刚回来就遇着敲门的。
“我是济仁堂傅大夫的徒弟,是我师父让我来给大娘送药的,我之前每个月的今天都会来的,都连着快一年了。大娘呢?”
“我娘在屋里。”
“哦哦,那没事了,那你把药拿着吧。”
肖鄞从来不知道他娘在服药,一时有些晃然,他娘居然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