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柒则一直深情地凝望着她。

跟上次见面对比，凤九月这次的态度明显温柔了许多，甚至愿意主动与她亲近。

虽然穿白衣的元神也是自己，但对凌灵柒来说，意义还是不一样的。

红衣元神才是完整的凌灵柒，白衣元神只是分割出来的另一个性情，相当于人格分裂的另一个自己。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归根到底是诛仙台的经历，导致她的魂魄分割，出现双重人格。

当年，她以为自己魂飞魄散在诛仙台，永世不得超生。

不曾想意外重生，还回到过去，和凤九月重新开始。

若不是那次在渊国遇到生命危险，她可能无法如此之快苏醒，记起过往的种种。

刚苏醒的时候，她记忆不全，一时被仇恨冲昏头脑，以致于当时捅了凤九月的腰子，一报前世之仇。

事后，她悔到肠子都青了。

尤其发现这一世的凤九月爱上自己，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