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夜他想对她做点什么，恐怕她也不会反抗。

正当黎一笑想把魔爪伸向凌灵柒的时候，凌灵柒目光单纯地问他：“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太单纯，他竟有些下不了手。

黎一笑无奈地收回魔爪，自嘲道：“你是狐山身份尊贵的帝姬殿下，世人追捧的宝贝，而我只不过是这个不见天日的冥界小人物。”

“你我之间，谈不上认识。”

“这样吗？”凌灵柒有些失落。

不过下一刻，她伸手握住黎一笑的手，温柔道：“不如我们做朋友吧？”

“你要与我做朋友？”黎一笑一脸震惊，仿佛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嗯！我要与你做朋友！”凌灵柒笑得温柔且灿烂。

黎一笑被她的笑容恍了眼。

回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凤九月不问缘由，提着寒冰长枪，一副取他性命的模样，甚是冷酷无情。

以致于今时今日，他都印象深刻，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