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小心谨慎地帮凤九月解开腰带，动作轻柔地脱下那件脏兮兮又破破烂烂的外衣。

脱到里衣时，凌灵柒发现有部分衣料粘在伤口上，即刻从自己的纳戒拿出一把金剪刀，小心翼翼地剪掉一部分。

仔细检查没有问题后，慢慢地拉开那件近乎染红的里衣，防止还有衣料粘在伤口上。

整个过程，凌灵柒温柔到了极致，生怕弄疼凤九月一点。

里衣脱下后，凌灵柒呆了，眼泪禁不住地哗啦啦流出。

那原本璞玉洁白的身体，如今皮开肉绽，狰狞难以入目，看得让人心疼难受。

凌灵柒很想伸手轻抚一下那两处不堪入目的伤口，但是又怕自己动作笨拙，加重凤九月的伤势，手举在空中，半天不敢落下。

“伤口捅得这么深，你当时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

凌灵柒感觉心脏好痛，仿佛这些伤口是伤在她的身上，“得亏你是主角，要是换成别人，早就痛死了......”

抽抽搭搭的声音在房间小声回响。

凌灵柒吸了吸鼻子，快速地擦去脸上的泪水，轻手轻脚地帮凤九月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